Friday, November 13, 2009

mon amour




在11月11日過後的12日,午後迎來了憂鬱的雨水,時爾綿綿雨絲,時爾傾盆大雨,配合我有點沉重的莫名心情,就像這首詩:「凡心思猶豫處/皆留一盞燈/整個世界燈火通明/剩個不解人在唯一的暗里/mon amour, mon amour在我的心。我的心」。
懂或不懂,其實無關緊要。詩名:空城計 為P寫給H 。
詩人是夏宇。
許多的想像空間,任你想像;我的聯想也是無厘頭的,無需任何理由,突然間想起來,就是這樣簡單。
終於在雨停的晚間接近八時,你傳來短訊,說會遲到;我回沒關係,會等你。
等了超過半個小時後,終於見到你;你的第一句話是:讓我等了十年多半個小時。
你的臉長肉了,輪廓還在,額頭的頭髮比10年前生長高了一點,眼睛也比10年前更有神,神情也很有自信。
唯一不變的是,其實仍然有點自戀。
見面三個小時,慢慢地將過去10年的歲月拼了起來,越拼越完整,我的心也就越亂,見面的結果,其實是更傷心。
是的,你當年經歷了許多事,受了許多苦,沒有找我傾訴分憂純粹是因為:「當年也不是什麼非常特別的朋友,只是比較熟的朋友。」雖然,我是唯一在失聯最初幾年,你還想到寄卡片要聯絡回的朋友(雖然你不知道我其實沒有收到,以為我不在意,但我應該就感到欣慰嗎?)。
我能怎麼說呢?雖然是說是熟悉的人兒。
該發生的都已發生,不該發生的也一樣已經發生。
嗯!是我自己長情了,送給你,聶魯達的詩《我們甚至失去了黃昏》:

我們甚至失去了黃昏的顏色。
當藍色的夜墜落在世界時,
沒人看見我們手牽著手。

從我的窗戶中我已經看見
在遙遠的山頂上落日的祭典。

有時候一片太陽
在我的雙掌間如硬幣燃燒。

在你熟知的我的哀傷中
我憶及了你,靈魂肅斂。

彼時,你在哪里呢?
那里還有些什麼人?
說些什麼?

為什麼當我哀傷且感覺到你遠離時,
全部的愛會突如其然的來臨呢?

暮色中如常發生的,書本掉落了下來,
我的披肩像受傷的小狗踡躺在腳邊。

總是如此,朝暮色抹去雕像的方向
你總是藉黃昏隱沒。


《從來沒有如此難過》:高慧娟
作詞:高慧娟 作曲:高慧娟 編曲:陳志遠

我從來不知道要將一個人忘掉是那麼那麼 那麼的困難我從來不知道要將一分情忘掉是那麼那麼 那麼不簡單曾經有個男孩 帶我走進感情的虛幻那綺麗的色彩 濃得化不開當我夢中醒來 回到現實世界的無奈 亮麗轉為平凡 只留下淡然我從來不知道裝作無所謂的灑脫是那麼那麼 那麼的困難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不再欺騙自己是那麼那麼 那麼的不簡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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