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November 17, 2011

我爱你们

当知道不论什么时候,都有朋友在关心我的时候,内心感觉一股温温的暖流穿过,像是突然拉下窗帘,金黄色的阳光顿时洒在地板上。这股暖流,流着流着,就流到眼眶去了。

是的,有时候真的极少联络朋友,朋友渐行渐远,甚至拿到失联十数年老友的电话,都不敢摇个电话说声好,怕的是相对两无言,落得心伤下场。

况且,有时许多事真的很难长话短说,心中的郁卒与难过,真的没有人可以分担和了解,怕因而被怪责有事才登三宝殿(虽然也明白好友终究是会谅解的),但其实也怕干扰到朋友的日常生活。

没有联络不代表我没有想念。对一些朋友的思念,从来没有停止,一些场景、一些地点、一些歌曲、一些电影、一些咖啡,都会让我想起我的老好朋友。

古言:人生得一知己足矣!人生在世,唯有汉人有“知己”这个词汇,因为我们知道好友的重要,而且能够做到“知己”的程度,更是超越了好友的定义,远非英文的“Best friends”所能诠释,因为那是形容另一个自己了。

嗯!我平时的沉默,不代表我不想念你们,我平时没有动作,不代表我不爱你们;我想念你们,我爱你们,用的是我们一起呼着吸着的空气,当你们感觉自己在呼吸的时候,请记得我在想念你们。

我爱你们,用尽地球上的所有氧气。

Sunday, September 25, 2011

巴黎

可能是缘份,每过一阵子总会喜欢一首与巴黎相关的歌,比如最近爱上的这首《Paris》。 在几年前,曾有阵子不断重听《I Love Paris》,这几天却是这首。 不知何时才能到巴黎一游,看一看罗孚宫、探一探这座爱的城市、浪漫的城市。

Thursday, September 08, 2011

Guernica




这是我喜爱的毕加索的其中一幅画,18年前在马德里的普拉多(The Prado)博物馆见到原画,这么大的一幅画(349 cm × 776 cm)挂在眼前,给我的震憾与感动不只异常,简直像是给炸到灵魂飞出体外,再遥遥地望着即熟悉即陌生的自己。

《Guernica》受到防弹玻璃的保护,玻璃外还划了黄线禁止过于接近,无数的粉丝坐在黄线前做素描,我看着看着就愣在那里,久久无法释怀,那种复杂的心情,如今难以想像得起,但觉人生就此翻开新的一页。

普拉多之行打开我的美术世界,虽然我后来没有学绘画,没有成为画家或美术家,但喜爱美术的那颗心,却培养起来。

离开普拉多前在博物馆的商店,忍痛买了一本介绍博物馆的画册,也买了《Guernica》的5R大小明信片回来,至今与《The Prado》一书放在一起。

这么多年过去了,明信片有了岁月的痕迹,有些泛黄,唯一没变的,是当年的记忆,那股感动与热情;现在看着这幅画,那些久远的美好日子仿佛回到眼前,虽然明白终究是回不去了。

多年以后重返西班牙,虽然望着地中海的蔚蓝,虽然听着西班牙话,虽然吃着当年喜欢吃的海鲜饭,虽然仍然内心激动,但已经没有了当年最初的感动。

多年以前、多年以后。

没有回头路了。

Sunday, July 03, 2011

如幻如夢亦如電的人生

“一切有為法,如夢、幻、泡、影;如露,亦如電,應作如是觀。”

每当心情极坏之际,这句就突然闪过脑海,也略为安慰我那再也不堪打击的心灵。

我不敢说自己懦弱,但绝对不坚强。当工作、人生遭遇到难解的问题时,有时会产生“生无可恋、死不足惜”的念头,这是不可解的魔咒,突然之间全世界仿佛失去了阳光,只剩下邪恶的黑暗,无边无尽的黑暗。

世界的黑暗或是光亮,其实全凭一个念头;一个念头,就足以决定一个人的世界存亡。

坐着坐着,走着走着,没有时间或地点限制地,脑海偶会突然浮现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,甚至觉得生命无趣之至,每个神经末梢都如针刺地抽痛起来,死不足惜。

那时,只要简单如雷电、暴雨、黑暗、痛苦,就足以让毁灭一个世界。

不过,终究还是觉得生命中还是有一些牵绊,让生命的能量如热火蔓延全身,血液顿时沸腾起来。

阳光、小草、微风,甚至一朵盛开的兰花,都足以让世界变得变好起来。

生与死,花开花谢,其实就是人生的常态。

这就是为何《金刚经》会说:“一切有為法,如夢、幻、泡、影;如露,亦如電。”,要的就是对一切不要执著。

或许我们也需要想想冰心所说的:”假如生命是无趣的,我怕有来生,假如生命是有趣的,今生已是满足的了。”




 歡顏
作詞:沈呂白 作曲:李泰祥 編曲:李泰祥
飄落著淡淡愁 一絲絲的回憶
如幻如夢如真 弦輕撥聲低吟
那是歌 啦啦啦

飄落著冷冷情 萬縷縷的懷念
如幻如夢如真 弦輕撥聲低吟
那是歌 啦啦啦

只要你輕輕一笑 我的心就迷醉
只有你的歡顏笑語
伴我在漫漫長途有所依

春雨秋霜歲月無情 海枯石爛形無痕
只有你的歡顏笑語
伴我在漫漫長途有所依
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
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

Search This Blog

Followe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