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December 28, 2005

遇上村上春樹的古典物語

上個星期買了日本錄音的雙CD精選輯,屬於廉價系列,稱為“古典咖啡館”,錄音和收錄的曲目都不錯,包括貝多芬的《第五號交響曲“命運”》和《卡門》等,雖有多個版本,還是百聽不厭。

聽古典樂,我不是專家,但自從中學時期同學大力推薦,且拷貝幾個在小鎮買不到的專輯(都是卡帶),就喜歡上古典樂;同學錄給我的第一個卡帶就是貝多芬的《第五號交響曲“命運”》,翻錄後的錄音不怎麼樣,到底是卡帶,開得大聲總會聽得見“嘶嘶”的聲音,但仍感受到那澎湃雄壯的氣勢,並且憑此讓我得以接近古典樂的殿堂。

我記得香港某位著名樂評人說過,別因為音響不好而不聽古典樂,因為就算音響差到聲音扭成一團,好的音樂還是會令人感動,說得再對不過,不論是流行曲或古典樂,好的音樂就是好的音樂,音響好只是錦上添花,如果音樂爛,再好的音響也是“回天乏術”,而貝多芬的《命運》是其中最好的例子。

不過,中學時期並沒有什麼機會聽古典音樂,聽的主要還是民歌、新謠和一些華語流行歌曲,真正踏入古典音樂的世界,還是在20歲出頭在大專讀書的時代,買了許多CD和相關書籍,努力做了一番功課後的事。

這也讓我後來在讀村上春樹的小說時有更深刻的共鳴和投入感,因為至少村上春樹在小說里提到古典樂的時候,我可以知道和了解誰是巴哈、貝多芬、韋瓦第、韓德爾、布拉姆斯、德布西、莫札特、拉威爾、舒伯特、蕭邦和其他等。

後來的後來,我買到這張《遇上村上春樹的古典物語》,是滾石和知名古典音樂唱片公司Naxos合作推出的雙CD精選,收錄那些在村上春樹小說中出現過的古典樂,方便村上迷“按圖索驥”,進入《聽風的歌》、《1973年的彈珠玩具》、《尋羊冒險記》、《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》、《挪威的森林》、《舞、舞、舞》、《國境之南‧太陽之西》、《發條鳥年代記》的奇異世界。

只因為貝多芬的《命運》,我想起了這些突然紛至沓來的舊事,是觸動心靈最深處的眩惑力量。

Wednesday, December 21, 2005

一生傳奇的方逸華


那天晚上觀看羅素華生的演唱會,在演唱會之前的雞尾酒會上突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,原來是數年未見的老朋友,算是意外驚喜。

聊起天來,得知對方最近開了新的分店,事業幹得不錯,心里很是替他高興;見面當然也少不了聊音樂,他的重點推薦,是百代近來重新推出的28張老歌經典系列。

說來真不好意思,我真的不知道百代近來推出老歌系列,但也不急著去尋找答案,去了解這些系列到底涵蓋哪些歌手,因為許多鐘愛的歌手,早在十幾年前百代推出“中國時代曲名典”系列時就買下他們的精選輯,以葛蘭為例,當時的精裝版共有5張CD,想必重要的歌曲都已收齊,如果百代重新推出葛蘭的精選輯,豈會引起我的興趣?

因此當晚看完演唱會回家,順手把放在最上面的“百代‧中國時代曲名典”《方逸華—花月佳期》播來聽,讓方逸華的歌聲,在夜深沉的時候,穿過寂靜的夜傳進耳里,竟是如此感傷得動人心弦,尤其是聽到蔡琴後來也翻唱過的《藍色的夢》,更是無來由的一陣難過。

百代的最大寶藏,就是這些中華世界最早期流傳下來的時代曲,這麼多年來不知給它帶來多少盈利,每隔幾年就將老歌重新包裝,改頭換面(其實是換湯不換藥)的推出市場。

像方逸華,百代在2003年即再推出她的精選輯,叫《百代時代曲傳奇Vol. 6 - 方逸華》,收錄18首歌,比中國時代曲名典系列的16首多兩首歌,但少了《問白雲》和《船》這兩首名曲,主要歌曲如《花月佳期》、《藍色的夢》、《藍與黑》、《雲泥》和《憔悴》同樣收錄。

想當初知道方逸華這個人時,是從看電影中知道她是邵氏的重要人物,長大後才知道原來還會唱歌,且唱得很好,一生充滿傳奇,單是她在邵逸夫身邊40年才結為夫婦的愛情故事就足以拍成電影。

方逸華原名李夢蘭,1931年生於上海,母親是30年代上海方文露,50年代出道成為歌手後經常在南洋登台,亦是在1952年於新加坡登台時邂逅邵逸夫,自此成為邵逸夫的紅顏知己,1965年為邵氏《小雲雀》歌舞片主唱《花月佳期》一舉成名後,1969年就進入邵氏工作,毅然退出娛樂圈。

Wednesday, December 07, 2005

鈕大可的九月陽光


最近在中國某拍賣網站看到山東省有人拍賣紐大可的《九月的陽光》專輯,要價人民價550元,兌換成馬幣要275令吉,看得我目瞪口呆,簡直難以思議。

如果我把手頭上也擁有的這張專輯也賣掉,豈非也發筆小財?再怎樣,也沒有想到這張於1991年面市的專輯,拍賣價會這麼高,而且是在中國?實在懷疑,就算是在馬來西亞,知道紐大可的人恐怕也不多,何況中國。

不過,紐大可這張還不算最貴,齊奏的《冬雨》日本版CD索價更高,達850元,《命运的深渊》則要價650元。

頓時讓我更加愛護這張《九月的陽光》。

說實在的,這張專輯的錄音不怎麼樣,馬馬虎虎,但鈕大可樸素且真摯深情的聲音,卻仍然讓人感動,好的歌和音樂,無需最好的音響,同樣會讓人聽出耳油;爛音樂和爛歌,再好的音響也是枉然,一旦捉狂,不小心恐怕還會控制不住自己脾氣而摔壞音響。

錄音佳固然最好,要不然音樂本身的素質,往往比錄音更為重要,否則當年周璇或是較後的葛蘭年代的歌曲,就不會感動這麼多年,一直到現在。

鈕大可是歌手,也是製作人、作曲人,最新的身分是,他是小酒吧的老板,也是調酒師,在不到1千平方英尺的地方尋找工作的滿足感,偶而還可以上台唱唱歌,過過癮。

如果有一天你到台中,在一間小酒吧里聽聽懷舊音樂,偶爾見到有個其貌不揚,蓄起長髮的老男人在唱歌或是在調酒,唱得不錯,很能感動或是陶醉你的心,準沒錯,他就是鈕大可。

不大認識鈕大可的人,可曾聽過黃鶯鶯(黃露儀)當年唱的《來自心海的消息》、蘇蘇芮的《沉默的母親》、姜育恆《但願長醉》和林良樂的《冷井情深》等,都是他所作的曲,旋律好得很,聽過就不大會忘記。

我最喜歡他唱的一首歌,卻不是他的作品,而是邰肇玫作曲、陳家麗邰肇玫填詞,邰肇玫和鈕大可合唱的《那種神情》(收錄在邰肇玫的《憂傷以外》專輯),還有與陳志遠、陳復明、曹俊鴻和梁弘志共同譜曲的《我們》(5人的同名合輯)。

我還有一張鈕大可和陳本瑜合唱的專輯《山谷與風的對話》;說是合輯,其實是想憑鈕大可帶紅陳本瑜,可惜就是紅不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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